眼看着程渊给白露拨过去视频通话，姜月月下意识离程渊远了一些。
突然莫名觉得，自己像是言情剧里的坏女人一样，耍着只有她才知道的小心机。
她承认，她是故意提出这个事情的，想逼程渊做出一个决断。
很羞愧，但她不觉得有错。
情感这件事情本身就是自私的。
她没有强硬的要求程渊必须跟白露切断关系，已经是做出了超级大的牺牲。
尽管其中，也有着担心程渊反而是跟自己永远止步朋友的成分。
很快，视频接通。
白露顶着黑眼圈，略显苍白的脸蛋出现在屏幕里。
“有什么事？”
她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将手机放在一个能拍到她的位置，又开始低头写写画画。
“你又熬夜？”
程渊皱起眉头：“白天那么多时间给你做事，不熬夜不自在是吧？”
“我晚上做事效率翻倍。”
程渊被噎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自己开这个视频，是有目的。
踌躇片刻，他才说道：“距离腊月十七没几天了，你……”
“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
“你就放心去跟你那个铁哥们谈恋爱吧，以后别出现在我爸妈面前就行。”
白露头也不抬的道：“我爸妈已经放弃要逼我结婚的想法，年后我准备开始在国内自驾游，没空去缠着你……倒是你自己。”
“你另外那个小情人可得处理好了，别到时候掐起架来全跑了，让我成了最后赢家。”
“……”
“画你的画去吧。”
挂断视频，程渊心虚的看了眼一旁已经坐到沙发角落的姜月月，讪笑道：“提亲这事，过去了。”
姜月月眯了眯眼睛：“你要跟你哪个铁哥们谈恋爱？”
“啊？”
程渊懵了一瞬。
这能理解不了？
故意的吧？
“啊什么？”
姜月月冷着小脸：“没看出来啊程渊，男女通吃呢？”
程渊绷不住了，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