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蓉蓉姐你小点声。”
刘曼雪下意识把脸上的口罩上提了一些，低下脑袋。
这家餐厅人流量不少，尽管她跟汪蓉都戴了口罩，但两个女孩子打闹的场面，总会格外引人注目。
她能感受到周边或有意或无意打量过来的视线。
“你就是太紧张了。”
相比之下，汪蓉就显得很从容，抬手轻轻帮刘曼雪抚顺发丝。
“你以为人均福尔摩斯呢，听几句话就能推测我们的事情。”
“再说，大家都是陌生人，就算他们真知道我们的事情，顶多也就看一乐，看完就忘了，你做直播比我还久，乐子人是什么心态你还不懂么？”
“倒也是。”
刘曼雪轻轻点头。
被汪蓉这么一说，她心里放松不少。
确实。
人很多时候，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总想着别人会怎么看自己。
事实上，绝大多数人对于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记忆都是很短暂的。
就拿直播圈子来说，尤其是小主播们。
为了引人眼球，每天都有无数主播在各种擦边，各种无底线炒作。
能把观众的眼球惊爆，三观炸碎。
然而，但凡几天搞不出点动静，老观众进来说不定就会来一句。
‘主播看着挺眼熟啊，以前看过？’
所以这人啊，还是要以自己为中心才好，至少过得舒坦。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抬起头：“飞哥真的会喜欢我吗？”
“安心啦。”
汪蓉目光下移：“你这么可爱，又有料，他绝对抵挡不住。”
感受到汪蓉目光锁定的地方，刘曼雪忍不住抱紧手臂，语气依然担忧。
“可是他给我刷过那一次之后，到现在都没来过我直播间，我发出去的消息也没回过。”
“那他个人……怎么说呢……”
汪蓉手指点着下巴，回想着她所知道的程渊的行为。
片刻后，笃定道：“放心吧，只要你足够直接，不要玩欲迎还拒那一套，百分百拿得下的。”
“他确实有自制力，但不多，对于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