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我家里出了点事，要提前回去了。”
程渊这会没心情开玩笑，只能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尽可能平静些。
“啊？”
姜月月明显一惊：“出什么事了？”
“我奶奶让别人车撞了，我得抓紧时间回去。”
“我跟你一起去！”
“来不及了。”
程渊抬手看了眼腕表，对比了视野中小依给出的信息：“我赶乘的飞机半个小时就要起飞，其实问题不大，我回去就能解决，你可以留在魔都，再多熟悉下公司。”
“我说，我要去！”
“行，那我帮你订票，先这样。”
挂断电话，程渊眉头轻皱：“小依，给她订票不用这么赶，要舒适安全。”
“了解。”
低下头，程渊拿出手机，点开一份视频资料。
视频是车内行车记录仪的视角，且还有语音。
车辆以一个并不快的速度行驶在一条狭窄的沥青路上。
男人抱怨的话音响起：“你家住的这什么鬼地方？我车漆都刮好几次了！”
“所以我才说要在市区买套房子嘛，再说了，又不是我让你来的，谁让你想打我表嫂的主意。”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不满。
“买房？你他妈要点脸行吗？买房给你和男朋友过二人世界？”
“吴总，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倒是想跟男朋友分手，但你又不肯跟你老婆离婚，再说了，我男朋友到现在都没碰过我，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要是心里真不得劲，分手就是，想要我的人多了去了。”
“嗐，说这话做什么。”
“不都说了，搞定你表嫂就答应你一个条件，买房也不是不可以。”
“这还差不多。”
“那还不懂事点？”
也就是在这时，一个杵着拐杖，提着一小袋糖果，颤巍巍走在路边的老人，出现在视频中。
程渊心中一颤，奶奶应该是出来给瑶瑶那小丫头买糖果吧。
记忆中，自己小时候跟爷爷奶奶住一起，奶奶总是能突然笑呵呵的掏一颗糖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