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真的很高兴，我们竟是怀着同样心思……”
“我想，你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一些我很难想象的事情，以至于，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对待我的情感没有变化就好。”
她的目光突然转移到汪蓉身上：“你应该明白的吧，如果你想跟程渊保持联系，就算我不追究，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也永远见不到光。”
“你已经拿到了那么多钱，完全可以开启一段全新的生活，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又何必要让自己身处阴暗呢？”
“我可以替程渊向你承诺，你离开之后，他永远不会以任何形式找你麻烦，你会得到真正的自由。”
“你也一样。”
姜月月又看向刘曼雪：“程渊给了你多少好处我不知道，如果觉得少，我可以让他再给你一笔钱。”
“是离开去阳光下自由自在的生活，还是留下，活在我的阴影之下，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
转变来的太快。
两人一直都在忐忑，担心姜月月愿不愿意接纳她们。
却没想到，姜月月最终又把问题抛给了她们。
这个问题……很难吗？
汪蓉不知道别人面对这种问题会不会纠结和犹豫，但是就她自己而言，早就已经有答案了。
“我留下！”
几乎是姜月月刚说完，汪蓉就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没有半点犹豫。
从她主动找刘曼雪做伴时，她就已经做好了要活在姜月月阴影下的准备了。
“我也留下。”
刘曼雪急忙跟着说了一句，想了想，又补充道：“汪蓉姐姐早就跟我说清了利害关系，我们也早就做好准备了。”
“好。”
姜月月点点头，目光回到程渊身上：“现在有两个不惜一切都要跟着你的女孩在你面前，你不会真准备让她们见不得光吧？”
程渊疑惑。
说实话，他的脑袋还有些懵，事情的发展太过出乎他的预料。
所以……什么意思？
姜月月好笑的看了程渊一眼：“你不是很厉害吗？”
“外号飞哥，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