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走远点。”德克萨斯沙哑地开口说道,将伞靠在莱昂的墓碑边给拉维妮娅撑伞,孑然地走到了一边的树下,从烟盒中拿出了一根烟,在雨中不熟练的点燃后,慢慢地抽着
哽咽声就像是雨水一样,不断地变大,到最后是宛如倾盆的呜咽
雨水浸透了拉维妮娅的长发,却没有浸透她的悲伤,反而雨水被悲伤浸透,充斥悲鸣
随着雨声的越来越大,逐渐的也遮挡不住哭泣声,一向以坚强示人,在战后挑起重任的大法官就这么无助的跪在坟前哭泣,无人可以安慰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留下?”隐约间,德克萨斯听到了拉维妮娅哀求般的质问,“为什么命运让我留下来,莱昂,为什么是我?我明明已经准备好了,为什么偏偏是我?”
是啊,为什么?
德克萨斯看着雨水将自己的烟上的火星打湿,换了一根,看着在烟雾中暗淡的雨夜,灰色的雨云终于笼罩了这座始终阳光明媚的城市,无数的人在坟前质问,直到嗓子彻底发不出声音
……
新沃尔西尼
不知名的房间
“啊——”白色的西装染上鲜血,哀嚎出声,刚刚还在演讲的新家族家主倒在地上,恐惧地看着眼前的狼
“家主?”手持利剑的孤狼咬着嘴角的烟卷,嘲讽般地刺穿了倒地家主的手掌,“你就是这个新家族的家主?”
“不……我不是!唔——”家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杀手一把翻过来,割下舌头,只剩下呜咽
“你说你不是。”她勾出了一个很玩味的笑容,“我相信你不是。”
家主赶忙点头,呜呜出声
“那我总要做点什么,不是么?”她笑着说,一道寒芒闪过,一条灰色的尾巴就这么被割下来
“呜——”所谓家族发出哀嚎,却依旧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
“很好。”德克萨斯眯眼,将嘴中的烟丢下,提上自己的战利品离开了这间暗淡的房间,窗户外已经传来了警铃
盲眼的法官亲自带队,捣毁了这个新生的家族,连带着杀手的痕迹一起
……
叙拉古首都
蒙佩卢特,一间私人办公室,原属于一位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