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用担心我,红龙的火焰可以抵御严寒……
红龙拿着钢笔,看着眼前刚写了开头的信,不满意地摇头,将它揉成球丢进垃圾桶中,而垃圾桶中已经堆满了这样的信
拉芙希妮看着窗外的雪,思绪回到那个八岁的下午,她同那个温柔的埃拉菲亚的第一次拥抱,还有之后整整十年的光阴
“照顾好自己,记得给我写信。”在临走前,叶琳娜替拉芙希妮抚平衣领上的褶皱,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的印记,就像是已经选择臣服般,“就像是做梦一样呢……”
“都柏林,还在写信呢?”同样漆黑的从她宿舍的门中探出,她的同学,塔露拉雅特里亚斯抚着剑站在自己的书桌前,问道,“你可写了一下午的信了,写给谁的?”
“我的……”拉芙希妮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的红龙形容自己与叶琳娜之间的关系,“抚养人,她对我很好。”
“是吗,也难怪你写了一下午的信。”塔露拉揶揄似地看了眼垃圾桶中快要溢出来的信纸,热情地问道,“需要我把我的信纸借给你吗?我写给晖洁的信可是已经寄出去喽。”
“嗯,拜托了。”拉芙希妮点头,没有拒绝这位朋友的好意,“抱歉。她说让我写些信给她……我不知道该写点什么。雅特里亚斯,你会给你的妹妹写什么?”
“嗯——大概就是一些学校里的事情。”塔露拉耸肩,表示没什么可以在信里写的,“我父母去炎国玩了,信只能寄给我舅舅和晖洁……呵,我要是给他写信,下次信使带过来肯定就是大堆的糖果,上次春节寄过来的还没有吃完呢。”
“不过龙门的糖确实很好吃。”拉芙希妮如此说道,顺手从书桌边的篮子里拿出一颗糖果,剥开糖纸塞进嘴中,“只是吃多了蛀牙。”
“幸好还有你们,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吃了。”塔露拉拍拍胸脯,继续信的话题,“现在雪很大,要是想寄信的话可要快点了……要和我们一起去吃个晚饭吗?”
“不,我要把信写完。”拉芙希妮摇头拒绝,“晚一点吃不会怎么样的。”
“也好,那我们走吧。”塔露拉招手,示意还坐在床铺上看书的另一位室友一起走,“一起吗,艾尔兰德?”
姓艾尔兰德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