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桐的话,很是清楚。
今日之事,正是叶谆故意安排!
叶谆微微一笑,开口问道:“你觉得,鞠斩这个人,如何?”
“骁勇善战之将!”
“的确不错,可是啊,鞠斩最大的问题,是桀骜不驯!”
叶谆目光闪动:“他虽出身将门,可是这镇南伯的爵位,却是凭自己本事而来,不靠家世,不靠亲朋,纯粹战场拼杀而来!其性情桀骜程度,便是比之枭儿,都不遑多让!”
刘桐对此,颇为赞同。
鞠斩跟叶枭,在某些层面上,很像!
少年成名,多有出格言行。
暴打权贵子弟,与人争风吃醋,一句不对,大打出手之事不胜凡举。
也就是最近几年,年龄渐长,也才收敛一些。
只听叶谆沉声道:“此次南征,枭儿入他军中,我说实话,我不放心!鞠斩桀骜,战阵之上,从不讲情面,便是皇子,也未必放在眼里!枭儿手握金鳞卫,战力强悍,以其性情,绝对会让枭儿去做一些危险军务!这不是朕想看到的!”
“于公,枭儿喝下天龙血,其潜力无限,若是折于此战,于我大乾,乃是不可估量之损失!于私,朕对叶枭,最是喜欢,朕也不想他死在此战之中!”
说到这里,叶谆冷声道:“可有些话,朕乃帝王,不能主动去说,尤其是面对鞠斩这等桀骜将领,一旦说了,便显软弱!可如今,天子王剑,显露异象,那鞠斩对枭儿,必多三分考量!此为其一!”
“其二,鞠斩桀骜,此次南下,大权在握,无人制衡,朕需给他点威慑!不可使其过于张狂,天子王剑显露异象,枭儿在侧,也是在提醒鞠斩,使其行事,多上几分收敛,少一些肆无忌惮!”
“至于这第三点,鞠斩家眷虽在唐安,其人也算忠诚,可人心似海,若其此战之后,生出野望,南疆一带,尽在其手,若要割据,国乱必生!朕也在告诫他,大乾叶氏,底蕴深厚,天命所归!若生疑心,其必亡之!”
听着叶谆一言一句。
刘桐笑道:“殿下对这鞠斩,是不是太过防备了一些?”
叶谆飘了一眼刘桐,冷哼道:“哼,他又不是朕之子嗣,自然要防备一些,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