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会想法子让母亲回府休养的。”
“至于挽回名声,我亦有主意。”
随后,环顾四周,附在顾扶曦耳边,低声耳语“二姐,顾知中毒之事,早已过去近十年,所有的证据都隐瞒在时间的黄沙下,证人也成了黄土下的一具枯骨。”
“所以,即使太医诊出顾知在母胎中毒,与你我,与母亲又有何关系。”
“十年前,母亲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外室,无权无势无人可用,登不了汝阳伯府的门,更莫说对堂堂伯夫人下毒手了。”
“二姐,切勿自乱阵脚!”
“还有,此等隐秘之事,以后莫见于纸上。”
“二姐怎么就能确保送信的小厮可靠。”
“我们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万不能行差踏错。”
顾扶曦连连称是。
“我邀了清河郡主的嫡孙沐慎,奉恩公府的小公子南子奕,巳时初便会登门,二姐可想法子激怒顾荣。”
“好。”
“能不能及时遏制关于母亲的流言蔓延,就看今日了。”
“好。”
顾扶景:……
有那么一瞬间,顾扶景真真觉得自己的二姐烂泥扶不上墙。
……
辰时初。
望舒院。
顾荣懒洋洋的坐在镜台前,任由青棠梳发髻“青棠,发簪选的素淡些。”
“扶风弱柳,楚楚可怜。”
“再备上一方沾了姜汁的帕子。”
青棠闻弦音知雅意“扶景少爷要发难?”
虽是问句,语气却分外肯定。
“不是发难,是要装腔作势。”顾荣轻启朱唇“今儿这场戏要唱好,怕是要费不少眼泪。”
“我要让顾扶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青棠蹙蹙眉,温声道“伯爷恐怕会便帮扶景少爷。”
“就怕他不偏帮。”顾荣轻嗤一声。
“再说了,这出戏的看官可不止伯爷一人。”
“自诩一身正气半身傲骨的顾扶景都彩衣加身粉墨登场了,怎么可能不提前邀请些有份量的看官?”
“等着瞧吧,汝阳伯府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