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荣打断了顾平徵惺惺作态的长篇大论“你知道吗?”
“每次看见你,我脑海里便会不由自主的冒出沐猴而冠一词,我会忍不住想撕烂你这张假面。”
“一家人其乐融融同心协力?”
“那也得前仇旧怨尽消才行。”
“父亲和陶姨娘何时将我和小知这五年来受的苦遭的罪,尽数尝一遍,才算道歉。”
“而不是文过饰非,说些冠冕堂皇恶心人的话,就想冰释前嫌,当作一切从未发生。”
“还有,父亲畅想苦尽甘来柳暗花明的一日,便先将母亲的嫁妆补上,要不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呵。
有了李公公的提点,她就是汝阳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汝阳伯是绝不会舍得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
“至于同去用膳……”顾荣讥讽一笑“父亲不心疼小知,我心疼。”
快了。
很快了。
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完全摆脱顾平徵。
她要让顾平徵和陶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能穷困潦倒,互相折磨。
顾平徵脸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僵硬,一瞬又恢复如常“是为父考虑不周。”
顾荣充耳不闻,强调“嫁妆。”
顾平徵:……
到底谁是谁的爹!
他已经放下身为父亲的尊严和颜面,折腰赔笑,顾荣依旧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荣荣,为父和你母亲之间的情意你不懂,不是嫁妆能衡量的。”
顾荣扯扯嘴角“不就是软饭硬吃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有什么懂或是不懂的。”
“还是说,父亲想听我说东郭先生和狼、农夫与蛇、扬州荣氏女和顾平徵?”
“父亲,够形象吗?”
“当然,如若父亲执拗的认定我不懂你与母亲的情意,那劳烦父亲自己下去绘声绘色讲给母亲听。”
“外人不懂,母亲定是懂的。”
“父亲,你说对吗?”
“算了,兴许母亲盼着与父亲死生不复相见呢。”
“父亲一反常态巴结于我,那就好好忍着。”
“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