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时,你怎么不说适可而止!”
“陶氏的长兄众目睽睽脱落子小解时,你怎么不说适合而止!”
“我和琴书求你给个公道时,你怎么不说适可而止!”
“该你说话时,跟个哑巴似的,连个屁也不放,不该你说话时,你又想起自己长了嘴,偏偏要显示自己的存在。”
“本该在客院的外男,堂而皇之如入无人之境,进了后院,那是不是陶氏偷人,也是理所当然。”
“有些话,我憋很久了,今日闹到这个地步,索性敞开了说,大不了待会儿我入宫向皇后娘娘请罪,言明我这个宫里出来的贤妾伺候不了你和陶氏这对大贱人,任凭皇后娘娘处罚。”
“顾平徵,你真不是的男人!”
“软饭硬吃也就罢了,还过河拆桥。”
“一面靠着发妻的嫁妆,在上京勋贵官宦圈混的风生水起;一面又挪用着发妻的嫁妆,偷偷置办宅院养着外室儿女。”
“发妻亡故,尸骨未寒,你就欢天喜地用亡妻的嫁妆大摆婚宴,抬外室入府。”
“不,你不仅不是个男人,是根本不算人!”
“冠上你的姓氏,实乃耻辱。”
琴书面无表情又很是不走心的替折枝开脱解释了一句“老爷,折枝性情耿直,言语无状,还请老爷饶恕折枝的直言不讳。”
顾荣忍俊不禁。
性情耿直。
直言不讳。
这开脱,实在妙计了。
她喜欢的紧。
贞隆帝和钟离皇后倒是真真赐下了两个妙人儿。
顾平徵忍无可忍,将手中的茶盏狠狠的掷在地上,也不知是意外还是刻意,茶盏好巧不巧避开了琴书和折枝,砸在了陶姨娘长兄额头上。
“你们把抢掠的东西尽数还给琴姨娘和枝姨娘,将致真院和意泉院洒扫干净,此事就此作……”
“等等。”顾荣不再看戏,打断了顾平徵和稀泥似的公允“这不妥吧。”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顾府的后院又不是什么花街柳巷,随意外男进进出出,顾府的姨娘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欺负的。”
“顾平徵,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根本没有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