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的附和。
自她重生,便矢志不渝。
“永宁侯夫人三日后举办赏花宴,是你的意思?”
谢灼挑眉“果然瞒不过你。”
他和顾荣心有灵犀,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这怎么不算天作之合呢。
谢灼又开心了。
顾荣继续问道“你做了什么?”
“以防万一,互通有无。”
谢灼没有隐瞒,将自己的计划清清楚楚告知顾荣。
顾荣闻弦音而知雅意“你欲趁此机会坐实乐安县主和裴叙卿郎情妾意两情相悦,顺势将二人绑在一处?”
“长公主殿下不会应允的。”
顾荣提醒道。
永宁侯夫人的赏花宴所邀之人非富即贵。
即使众目睽睽下戳破二人私情,也不得不顾及长公主的权势。
只要长公主发话,自是无人敢于妄加评议,更遑论公开宣扬此事。
谢灼微微摇头“母亲大抵不会再过问乐安县主之事。”
顾荣蹙眉“你将乐安县主曾想杀你之事告知了长公主殿下?”
谢灼没有说什么是为了顾荣的话,只是淡声道“我瞒了五年,延了她五年的富贵荣华,已是仁至义尽。”
“她十岁出头,便能因一己私欲杀我。”
“倘若有朝一日,母亲有损她的利益,她是不是也会丧心病狂的对母亲下杀手。”
“让母亲知道她的真面目,也好心中警醒一二。”
顾荣眼角微抽。
说的好生冠冕堂皇。
乐安县主对长公主下杀手?
长公主是乐安县主最大的靠山,乐安县主是疯了还是傻了,会自掘坟墓?
她得承谢灼这份情。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谢灼脱口而出“当讲。”
顾荣抿了抿嘴唇“可能有些挑拨离间的意味。”
“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长公主娇养了乐安县主十五载,看着乐安县主一点点长大,母女情深,非一朝一夕能消失。”
“她曾狠心对你下杀手一事,或许会在长公主心中留下疙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