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她仍旧没有想清楚,乐安县主煞费苦心折磨她的缘由。
前世,她和谢灼并无今生这般深的纠葛。
甚至,她和谢灼的数面之缘,皆隔着重重人影。
于谢灼而言,她不过是为夫君铺路爬蝇营狗苟的俗人。
乐安县主根本没理由因爱而不得折磨她。
不是谢灼,难道是裴叙卿吗?
只一瞬,顾荣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乐安县主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裴叙卿就是乐安县主脚下的泥土。
据她的观察,裴叙卿对乐安县主言听计从,不敢稍有拂逆。
乐安县主开心了,赏裴叙卿一个笑脸。
反之,就是横眉冷对。
再过分些,直接一巴掌甩过去。
裴叙卿还不配让乐安县主如此大费周折耗费心神。
难道,是她想复杂了?
乐安县主单纯看不惯她,亦或者是嫉妒她长得美?
想不通,想不通。
“县主,你觉得民女长得美吗?”顾荣侧眸,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真诚发问。
乐安县主咬牙切齿。
狐媚子!
见状,顾荣了然。
“县主是不是嫉妒民女长得美?”顾荣继续道。
乐安县主目眦欲裂“顾荣,你是不是很得意!”
顾荣余光瞥了眼不远处的宾客,莞尔一笑“如果县主也能体会那种美貌是民女身上最不值一提的优点的感觉,想来也会得意的。”
乐安县主不合时宜的一怔。
美貌是顾荣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
放屁!
顾荣就是靠着脸蛋儿装可怜博同情!
除了美貌,顾荣一无是处。
“顾荣,你只是无权无势的平民之女,你以为尊贵如谢灼,会真心爱慕你吗?”
“他不过是觉得日子无聊,逗趣儿罢了。”
“生来便高高在上应有尽有的人,是不会沉沦于情爱的。”
“点缀罢了。”
顾荣伸出十指,轻轻晃了晃道“县主,此言差矣。”
“民女曾听过一句话,纯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