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瑕的确比乔吟舟可怕。
二皇子心中已有定夺,随即眉头紧锁,仔细权衡其可行性。
越斟酌,眉头越皱越紧。
“表哥,为了谢宁瑕违逆父皇心意,未必是明智之举。”
“近年来,后宫甚少进新面孔。而且,父皇也并非是醉心美色之人。”
“母妃说,父皇对顾荣的兴致甚浓,颇有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
“如若我掺和此事,败了父皇的兴致,得不偿失。”
二皇子想的很清楚。
想成为储君,正位东宫,就决不能失了圣心。
南子逾道“殿下彼此明显的表露态度。”
“谢小侯爷对顾大姑娘情有独钟,自会全力以赴地阻止陛下将顾大姑娘纳入后宫。殿下只需在恰当的时机添一把火,助谢小侯爷一臂之力即可。”
“至于此事,殿下还需向贵妃娘娘禀报,并请贵妃娘娘费心指导。”
二皇子不情不愿应下。
半晌后,又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本宫娶了顾荣如何?”
南子逾“不如何!”
他可以辅佐脾气差的皇子,但不想辅佐异想天开的蠢货。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二皇子悻悻的蹭了蹭鼻尖“那本宫今日所作所为算什么?”
南子逾抿了抿唇,无声道“算你蠢。”
数日的时间眨眼而逝,一晃眼,又是十五。
黎明破晓时分,顾荣在青棠的催促下,已经全副武装。
发髻上的金簪被精心打磨得尖锐锋利,一击之下定能见血。
衣袖下,手腕上绑着袖箭,箭匣内装有十二支箭。
胸前的衣襟和腰间的香囊里,藏着皇镜司特制的迷药,一旦嗅到,便能使人立刻丧失行动能力。
衣襟之下,他穿着谢灼特意赠送的金丝软甲。
甚至出行的马车,也在不知不觉中被谢灼换成了由玄铁打造的车厢,坚不可摧。
顾荣扶额。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面对的是功夫高深莫测,举手投足间摘叶飞花可取人性命的江湖高手。
明明只是一群不入流,只知欺软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