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的耻辱。”
顾荣咬咬牙,继续道“查不清,也可以先废了他。”
“吩咐四方书局背地里的画手作宴饮图。”
“莫要忘记做旧。”
“当年,贞隆帝为了把冯氏旧事封尘,在正位东宫后,就下密令将与冯氏相关之人除的干干净净。”
“而且,多年来对大皇子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这足以说明,贞隆帝极其在意此事。”
“掀出来,一石二鸟。”
这一剑,真正指向的是贞隆帝。
宴寻闻弦音而知雅意,颔首应下。
没有愚蠢的去问要作何种宴饮图。
一回生,二回熟。
要知道,财神娘娘是要求四方书局的画师画过“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人物画的猛人。
遮遮掩掩的宴饮图算什么?
不过是揭破大皇子生母的真正身份是娼妓,且大皇子并非足月出生。
进而,就轮到天下文人清流质疑大皇子的身世。
如此一来,大皇子还没来得及兴风作浪,就直接死在了沙滩上。
同时,贞隆帝的脸面也彻底撕碎,任人践踏。
以贞隆帝的气性和身体,不被气的一命呜呼,也会少半条命。
财神娘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快、准、恨!
小侯爷的眼光真真是独到。
他甘拜下风。
想起谢灼,宴寻的眉宇间流露出浓烈的愁绪。
“财神娘娘。”
“据可靠消息,户部和兵部筹备运往北疆的粮草和御寒冬衣,足足比往年少了三成。”
顾荣微微眯了眯眼睛,眸底寒芒闪烁。
“自谢灼赴北疆以来,荣氏商队便化整为零,陆陆续续来往于南北,借贩货牟利之名,屯粮草于北疆。”
“倘若事情到了最坏的地步,谢灼自足无疑。”
“过两日,我会亲下扬州见外祖父一面。”
“属下随行。”宴寻脱口而出。
小侯爷离京前,一再嘱咐他,财神娘娘的安危至上。
……
永昭长公主发难之日,顾荣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