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想起自己当衍天宗大师姐的时候,宗门每每教导她要给其他弟子做表率:
不能笑,说是会显得轻浮。
再痛苦不能吭声,说是会显得软弱。
更不能求饶,必要时候必须自尽,也不能折损衍天宗的名声。
实力还必须保持第一,要不然配不上大师姐的名号。
当时她还觉得理所应当,现在想想,那完全是衍天宗根本没把她当人看,而是当做招牌和工具而已。
现在看着这个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向清,秦蓁才意识到——
大师姐又如何,她也是人,当然可以做自己。
景星似乎对于向清的耍赖已经麻木了:“你上次也这么说的。”
“呜呜,我只是犯了每个穷人都会犯的错。”
“你出宗历练的时候,大师兄不是给了你灵石吗?”
“给是给了,但我一出宗门,装着灵石的储物戒就炸了。”
“储物戒还能炸!?”秦蓁本来不想参与这段离谱的对话的,但是这个发展实在是离谱到离奇的地步,她实在没忍住发出了声。
向清点头:“是啊。”
“这怎么可能?”秦蓁两世为人,都没听过谁的储物戒炸了的,便是原书里也没写过。
谁想,刚刚还在怼向清的景星却完全信了。
“她的话,一切皆有可能。”
“?”秦蓁不解。
还是向清大大咧咧地解释了一句:“我的命格有些特殊,比较倒霉,呃,好像说比较有点不太准确,应该是十分倒霉才对,所以什么倒霉事发生在我身上都算是正常的。”
没结巴,所以——居然是真的?
“要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戴的是普通储物戒,而不是乾坤戒?”
“乾坤戒也丢了?”
秦蓁震惊了,毕竟这东西可价值不凡,而且乾坤戒认主后,在一定范围内,戒指就算丢了,主人也能感应到具体的位置。
所以能把这东西弄丢,简直比发现自己的男朋友居然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姐姐做了变性手术还要不可思议。
向清完全不知道秦蓁的惊讶,还憨厚地挠了挠头,粲然笑道:“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