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苏说得对,仙门的人最会骗人,连你都被蛊惑了。”
景德的表情很失望。
他看向景星时,眼里已经没有了看向好友该有的不舍和柔软。
他连声质问道:“你忘了,你的父亲当年在时疫里是怎么死的吗?你忘了,你的母亲为什么了结自己吗?这些都是谁害的?是那些忘恩负义的仙门!还有那些叛徒和魔族!”
景德几乎是扑到了冰面上,一只手狠狠地砸了一下冰面。
“你以为你这些年杀那些魔族、叛徒和仙门的作恶的弟子就够赎罪了吗?不够!远远不够!既然当年没有人觉得妖族的人无辜,那我们为什么要在乎他们无不无辜?”
“你已经疯了。”
“也许吧,谁知道呢,至少比有苏那个疯子好。”
他曾经在有苏那里见到了华光,他甚至都不敢去认,那个人是那个张扬跋扈的天才。
虽然现在想来,华光那一身修为,恐怕就是拿魔族的什么禁忌之法提升的。
但是当初,没有人敢正面直视华光的锋芒。
即便是无涯,也只能和华光打个平手罢了。
当初无涯能抓到华光,对她搜魂,也是靠景星的智谋。
而那样的华光,落到有苏手里,甚至过得连只狗都不如。
她被削去了四肢,装在了一个罐子里养着,每天有苏就当着她的面,将她的血肉切下做成肉汤,强迫她自己喝下。
她的妖丹,被毁去大半,只剩下很小的一部分,支撑着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的吃喝拉撒,全部都在这一个罐子里,臭味熏天。
而有苏还时不时放一些毒蛇、毒虫去撕咬她。
华光那张引以为傲的面皮,都被这些东西吃去了大半。
这还不算完,有苏还弄到了当年时疫的药。
一点一点喂给了华光,让她自己好好感受一下,当年那些死去同胞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