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悔恨占据了全部,就好像与几个亿擦肩而过,那种痛得用一生去治愈。
现在他们哪有心思去管别人。
不过他们脸色更白。
陈河,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家里,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大事,为什么连县里颈长都对你恭敬有加!
心里这个悔恨。
错了。
大错特错。
赵斐然凄然一笑,自己就是个井底之蛙,陈河达到的这成就,自己估计得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就说能让十里八乡乡绅名流前来拜会。
这件事别说是他。
就是陈克俭平日里牛气哄哄,也做不到。
陈河一人,已经让陈家子弟黯然失色。
想到自己跟陈河吹嘘炫耀,赵斐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兰冷笑道:“有什么好羡慕的,给克俭十年时间,只会达到比陈总更高的成就。”
没人说话。
谁都听得出来张兰这话酸酸的。
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不正视自己,通过贬低别人达到自我心理安慰的目的。
陈克俭笑道:“媳妇你说的对,给我时间,我肯定做的比陈总还要好,你们看着吧,我肯定说到做到,否则我这么多年也不可能挣到钱。”
这说明自己有本事。
陈雪实在听不下去了。
“爸,妈,你们省省吧,你们就是一辈子,也达不到陈总的成就。”
张兰瞪了陈雪一眼:“大人说话,小孩别说话,带着弟弟出去玩去。”
陈雪撅了噘嘴,她正要带着弟弟出去。
却被陈克俭叫住。
“闺女,你认识陈总?”
他是听陈雪话的意思,似乎很了解陈总。
“对呀,我认识,还很熟悉呢,你们也都认识。”陈雪说。
“陈总是谁?”
众人都很好奇。
陈雪笑道:“是我哥,陈河。”
屋里所有人瞬间安静。
随后又一个算一个,爆发出哄堂大笑。
他们觉得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陈雪,你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