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蓉笑容止住,杏眸怒睁,“贱婢,你敢包庇她!”
杨氏却轻笑出声,半敛着眼看着蒋蓉,“世子妃方才不还说琉璃老实可信吗?怎么转眼的功夫就反悔了?”
蒋蓉万没想到琉璃会说谎包庇顾青鸢。
“她们都是二婶院子里的,互相包庇也不稀奇。”出尔反尔虽有些丢人,但眼下蒋蓉也只能紧咬不放。
杨氏见她胡搅蛮缠不肯罢休,也彻底恼了,“方才你死咬着青鸢没有人证,如今有了你又不认。说到底是你的人犯了错,竟妄想将屎盆子扣到我们二房头上,你以为自己是世子妃就能骑到我头上了吗?”
蒋蓉紧紧攥着拳,她最看不惯杨氏这趾高气昂的姿态。
她是永平侯府的世子妃,这侯府日后都是她的,杨氏一个隔房婶子竟也敢对她这个女主人吆五喝六。
“总之她一个贱婢做不得数!”她身边的人不能背负骂名,青鸢必须服罪。
“夫人。”这时外间走进来一个小丫鬟,小心翼翼的禀道:“夫人,张管事求见。”
蒋蓉眉头一跳。
张管事?他来做什么?
永平侯夫人不知其中缘由,忙将人请了进来。
张管事不但是永平侯的亲信,对老侯爷还有救命之恩,是以在府上说是半个主子也不为过。
“张管事寻我可是有何要事?”永平侯夫人对他也是和颜悦色。
张管事瘸了一条腿,眼角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这些都是他当年救主留下的伤。
他一瘸一拐的走进内间,行礼请安后,开门见山的道:“小人听说方才后院假山出了事,还牵扯到了几位主子身边的人,恰好小人方才也后园,便过来做个见证。”
不知是不是因他入过伍的原因,张管事身上有股子杀气,尤其眼角的那道疤让他看起来更为凶狠。
芳碧只是被他扫了一眼,便吓得低下了头。
张管事冷冷收回视线,抬手指向青鸢的方向,“方才这个丫头一直在园中采花,不曾去过假山,倒是另一个……”
张管事冷眼看着芳碧,眯了眯眸子,“我曾见她在后院假山附近鬼鬼祟祟,不知打得什么主意。”
“我没有,我是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