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母当年从姚家拿了多少嫁妆走,那些本就该是我姚家的东西,你给我买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难道还指望我记你的好?”
柳如芸没想到姚韵儿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母亲的嫁妆与她姚韵儿有何关系,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柳如芸怒急攻心,又吐出一口血来。
姚韵儿见状眼睛一亮,看柳如芸这架势也活不成了,她干脆将柳如芸刺激得咽气算了!
“我本想着能在公主府的赏菊宴寻得一门亲事,可你真是没用,一点忙都帮不上,还害我失了名声,既然如此就该把你的婚事赔给我!”
柳如芸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歪理!
明明是她自己擅闯前院被人发现,这才坏了名声,怎就成了自己的错。
还有,什么叫把自己的婚事赔给她?
姚韵儿弯起唇角,脸上再无往日的天真烂漫,眼里的恶意如冰锥一般将柳如芸的心穿了一个大窟窿。
“表姐,你注定活不成了,你若不想把荣哥儿交给赵姨娘磋磨,便主动让姐夫娶我做继室如何?我们好歹是表姐妹,我定会善待荣哥儿的。”
原来她竟打得这样的算盘!
柳如芸的脑子瞬间清明了,什么帮她改善婆媳关系,姚韵儿分明是要她担上毒杀婆母的罪名!
她若真给婆母下了药,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她手中并无证据,只要姚韵儿咬死不认,根本无法定她的罪。
可笑她识人不清,竟在身边养了这样一条毒蛇。
婆母劝过她,青鸢也提醒过她,可她却固执已见害了自己!
柳如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姚韵儿见状眼睛更亮,“表姐还不知道吧,这些日子我总带着荣哥儿去寻姐夫,荣哥儿还当着姐夫的面说喜欢我呢!我娘马上就到京城了,等处理过表姐的丧事,我娘就会和姑母提及续弦一事,我想姑母一定会乐见其成,毕竟姑母和表姐你一样蠢啊!”
“噗”柳如芸喷出一大口血雾。
她目光死死的盯着姚韵儿,咬牙切齿道:“你个恶毒的贱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来人……来人!”
姚韵儿见柳如芸要喊人,情急之下抓起榻上的锦枕便压在了柳如芸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