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并非牡丹。”
顾青鸢性情谨慎,每夜熄烛前翠红都来敲她的房门,而她也早与翠红了定了暗语,若她哪日遇到危险翠红一听便知。
只不过相较于别院中的护卫,她更相信他。
“原来是这样。”蒋弦勾了勾唇,没想到他竟被这小妮子在眼皮子底下算计了。
她让婢女去谢容锦是假,以此报信才是真。
容锦听行云禀后便瞬间猜到她定是出事了,而顾青鸢也是看到窗外的手影后,才提议换到窗边来包扎伤口。
“王爷和长宁乡君还真是默契呢!”蒋弦阴阳怪气的勾唇笑道。
容锦淡漠的看着他,“死到临头依然话多。”
“王爷,不能杀他。”顾青鸢忙开口阻止。
蒋弦挑唇,幽幽笑道:“看来乡君舍不得我。”
顾青鸢却连眼角余光都没看他,只对容锦道:“他方才逼我吃了毒药,先让他交出解药才能杀他。”
蒋弦:“……”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顾青鸢不屑嗤笑,“与你蒋家人相比还差了些。”
蒋弦皱皱眉,有些不明白她这敌意是从何而来。
容锦闻言眼中杀意更盛,伸出手,以近乎刺骨的语气命令道:“解药拿来。”
蒋弦倒是没有拒绝,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瓷瓶便要扔给容锦。
“等等,你先吃一颗。”顾青鸢对蒋家人无半分信任可言。
蒋弦闻言,丹凤眼中染着些轻佻的笑意,“乡君方才说我多疑,你这般算不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顾青鸢眸色冷清,“若你这等都能称为君子,世上便无小人了。还有,你废话真多。”
蒋弦未曾被人这般对待过,有些气又有些无奈,只能照做吃下一颗药。
顾青鸢服下解药,静待片刻后为自己探了探脉,脉搏平稳应该没什么问题。
“王爷。”
顾青鸢仰头看向容锦,语气平和,“现在可以杀了,我还可以帮王爷抛尸。”
蒋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