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将长公主的颜面往地上踩啊!”
“哪……哪有那么严重,我也就是帮着问问。再说那事不也是误会吗,是玉竹的弟弟爱慕乡君入魔这才得了癔症……”
“狗屁的误会!谁看不出他们姐弟打着什么算盘,您不想着摘清自己还巴巴的往上凑,真是要了命啊!”刘氏本就与黄玉竹不对付,如今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郑氏闭了闭眼,满脸的痛心疾首,“母亲,在您心里是不是只有三弟一个儿子,夫君和二弟都不重要,是吗?”
南阳伯夫人羞怒交加,反口指责起郑氏和刘氏来,“有儿媳这么和婆母说话的吗?两个不孝的东西!单就顶撞婆母这一条,我便可以休了你们!”
刘氏想要回嘴,郑氏拦住她,往日里最是端庄贤惠的长媳此时目光冷得慑人,“可以,那就请婆母休了我们吧。我们不如三弟妹讨人喜欢,留着也是碍眼。”
南阳伯夫人闻言睁大了眼睛,她本就图一时嘴快,哪想到郑氏会应下。
魏东烁还没开口,魏东风便“砰”的拍了桌子,“母亲不想着处置罪魁祸首,反而拿大嫂她们出气,哪有这样的道理!我知道您一直向着三弟,他身子弱我也不与他争,可若因为黄家人害得我伯府如此不宁,我却是不能忍!”
“今日母亲若不能给我个说法,我便揪着那黄玉竹去靖安王府请罪!”
南阳伯夫人又惊又怒,指着魏东风的手都颤了起来,“你……你这个逆子,你就这么逼迫你母亲啊!”
满屋的人却没有一个怜悯同情她。
南阳伯夫人心里也慌,想了想抓着魏东烁道:“靖安王这分明是以权压人,我们可以去陛下面前告他啊,陛下一定会为咱们做主的!”
魏东烁满眼失望,“母亲说得容易,可就连父亲都没有资格随意面见陛下,更何况是我。退一步讲,母亲凭什么以为陛下会为了我们这不起眼的府邸降罪自己的嫡亲侄儿、明昭的战神?”
南阳伯夫人呆若木鸡,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球瘫软在椅子上。
见她如此,魏东烁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如今只有两个办法。”
“什么办法?”南阳伯夫人连忙问道。
“一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母亲应该为自己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