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芝并未去永平侯府赴宴,只知宴席上发生了天大的事。
她只听说顾宝瑜被永平侯强迫要了身子,又被蒋弦下了大狱。
顾夫人哭着找来顾念芝,求她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去与蒋弦求个情,好歹留下一条性命。
顾念芝闻后只觉匪夷所思,没想到一向端庄清贵的长姐竟会做出与公爹通奸的糊涂事。
顾夫人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顾念芝瞧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虽说这种事伤风败俗,但顾宝瑜是被逼迫的罪不至死,她念着姐妹一场的份上便答应了顾夫人的请求,跑来与蒋弦说情。
蒋弦闻言眸光更冷,“你与顾宝瑜感情很好?”
顾念芝轻声回道:“我们乃同府姐妹,虽不算十分要好,但大姐姐也不曾为难过我。我们身体里毕竟流着同样的血,我实在不忍看她落得那般下场。”
顾念芝说完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蒋弦,见他神色不虞,她不免心中惶恐,想了想便又补了句,“二姐姐心地良善,若是她也定会不舍……”
“你当她会如你这般愚蠢?”
蒋弦的话语犹寒冰一般冷了顾念芝的心肠,她紧张的咬住了嘴唇,轻唤了一声“世子。”
蒋弦看她的目光尤为冷漠,全然不复往日温和,“谁给你的底气让你以为可以干涉我的事?”
“我没有想过干涉您……”顾念芝慌忙解释道:“只是母亲想让我求世子网开一面,只望留下大姐姐的性命,我想着这也不是很严重的罪名。”
顾念芝的声音越来越小,自己也开始不确定起来。
蒋弦冷然看着她,眼底难掩嫌恶,“所以我才会说你愚蠢。你那嫡母曾经待你何等凉薄,而今见你有利用之处便央求于你,你倒是不计前嫌乖乖就范,可在我看来,无用的善良便是蠢!”
顾念芝被蒋弦教训得泫然欲泣,蒋弦却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她一语你便来,又可曾想过打听我为何要羁押顾宝瑜?”
顾念芝一愣,弱弱道:“难道不是因为她和永平侯……”
“够了!”蒋弦懒得再与她多言,语气不耐的道:“我不需要你聪明,但你不能蠢,若再有下次你便莫要出现在我眼前了。”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