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不必担心他会帮衬三殿下了!
短短时间内宁昌侯已权衡利弊,一个手势暗下杀令。
可这时行云已率王府亲兵破府而入,靖安王府的亲兵都是容锦麾下的将士,沐浴过鲜血洗礼的士兵又岂是寻常府卫可及。
宁昌侯见形势不利,义正言辞的扬声道:“靖安王拥兵自重,竟擅闯侯爵府邸,今日之事本侯定要找陛下讨个公道!”
既然杀不掉靖安王,那便败坏他的名声,让京中权贵人人自危。
今日他容锦能闯宁昌侯府,明日便能杀进其他府邸。
众人闻言神情骇然,交头接耳议论不止。
一直没说话的祁安站起身来,笑着道;“侯爷何必危言耸听,我二哥摆明了是来寻蒋世子的,可曾打杀了哪位大人?冤有头债有主,总归不过是你们两家的似怨而已。”
“私怨便可以带人硬闯我侯府吗?”
祁安脸上依旧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只眼底流露着勋贵人家天生便有的幽深,“宁昌侯,若说私闯府邸这事,蒋世子怕是要比我二哥更熟练吧?”
众人闻言暗暗点头,容锦只是性子漠然,大多时与旁人并无交集,相较之下还是蒋弦这匹疯狼更为可怕,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撕碎。
宁昌侯咬咬牙,以往他只以为这位国公府的世子爷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如今看来却也是个棘手的货色。
他见嘴上讨不到便宜,便也不再多话,也连忙抬身赶去后院。
宾客见状也想跟上去凑个热闹,能让靖安王执剑硬闯侯府定然是出了天大的变故,这种热闹自要凑上去一看。
可众人却被一只横伸出来的手拦住了去路。
“祁世子,您这是何意?”众人不解问道。
“众位是来吃喜酒的,又不是来看热闹的,这么好的酒菜再不吃可就要凉了。”祁安面上挂着笑,却有不怒自威之相。
有人壮着胆子道:“祁世子,这里是宁昌侯府吗,又不是安国公府。”
言外之意便是祁安多管闲事。
再者说他们有这么多人,难道祁安还能凭一己之力将他们全都拦住不成!
祁安闻言笑笑了,非但没有阻拦,反而潇洒恣意的坐了下来,还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