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蒋弦更多的是遗憾和可惜。
望着顾青鸢日渐娇媚明艳的容颜,他对容锦的恨意便更深了。
只差一点,只差那一点他就可以拥有她了!
“长宁县主别来无恙啊!”蒋弦勾唇笑起来,只他的气色并不好看,嘴唇也透着一股苍白色。
顾青鸢瞭了他一眼,冷然牵唇,“我好得很,不过看样子蒋世子好像有些抱恙。”
蒋弦直到现在伤口仍会阵痛,断裂的刀刃插进了他肩窝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蒋弦眼底幽冷,咬牙切齿的冷笑道:“县主应该明白笑到最后才算赢的道理。”
顾青鸢冷眼看他,语气幽幽,“怕只怕有些人直到死也笑不出来。”
顾青鸢撂下车帘不再理会蒋弦,蒋弦也收回视线勒马向前。
此番他悟出一个道理来,容锦一日不除,他便一日得不到顾青鸢,想要得偿所愿容锦便必须死!
顾青鸢眼底也泛着同样的冷色,有些问题只要死方能解决!
蒋弦不敢在祁太后面前乱来,护送祁太后至行宫后便命锦衣卫在各处布防,而他则留在外宫坐镇。
行宫比起皇宫要小许多,但胜在精致秀丽,倒颇有几分江南水乡的韵味。
想到江南,顾青鸢不禁有些惦念起顾宝钗来,也不知她可还适应那里的日子。
“长宁县主,太后娘娘唤您进去奉茶。”
顾青鸢收回思绪,暗暗挑了挑唇,这位太后娘娘还真是个急性子,竟是半分都等不得。
她乖乖进殿侍奉,无论祁太后让她做什么,她都做得滴水不露。
她在公主府早就与妙微学过规矩礼仪,祁太后若想在礼数上挑她的错处怕是要失望了。
果然,祁太后为难了她一通却发现挑不出毛病来,心情更加沉闷了几句,阴阳怪气的道:“果然是个擅长钻营的,庶女出身却能做到这个地方,心思可见一斑。”
顾青鸢非但不觉难堪,反而笑盈盈的道:“世间万物都要努力生存,草木汲取阳光雨露向上生长,动物彼此竞争繁衍生息,人自也要往高处走,此乃万物之情,太后娘娘意下如何?”
祁太后冷哼一声,“面对长者还要巧言善辩,回去抄写十遍女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