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的四姑娘被塞嘴捆了麻绳拖出去,薛云哭叫着去追,外头才刚赶过来的戚婉婷捂着红肿的脸,懵逼慌乱跟着跑。
屋里,戚袅袅神情怔忡,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不语听着父子三人的解释。
“小七,戚婉君疯魔了,你别信她说的任何话,知道吗?”
“对啊,你别听那些污糟话…”
“爹爹,哥哥,我今天很累,想睡觉了。”
戚宏看着小女儿余惊未定的神情,叹了口气起身。
“今日你也确实累了,袅袅别怕,爹爹多派几个丫鬟婆子在外守着,你安心睡觉吧,外头的事爹爹会处理的,你只要别乱想累坏了自己就行,明天爹爹再来看你。”
“嗯。”
宛兰把父子三个送走,关上门转身就见姑娘抬起头,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惊惧。
“春芽,听说过泰王吗?”
“嗯,听说过一点,好像是先帝的兄弟,断了一只手臂的,反正听着是个很有权力的王爷,可是姑娘,泰王应该很老了,四姑娘的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呀,主君真的会把您许给泰王吗?”
戚袅袅蹙眉思索,“老不老的先不说,按理说如果这个泰王位高权重,就算老也大把年轻姑娘愿意嫁,可戚婉君为什么会说那是地狱呢?”
宛兰恨恨啐了一口,“我看她就是嫉妒眼红,她和楚江青的奸计败露,所以说些话来撺掇你,挑拨姑娘和主君公子的关系,黑心肠的毒妇!”
戚袅袅不知,宛兰的话就是真相,戚婉君真的只是见计划败露,所以才说那些话挑拨,为的就是想戚袅袅怀疑戚家父子的用心,继而破坏与泰王的结姻。
春芽好奇凑近姑娘追问,“刚才我冲进屋那会,四姑,不,楚江青那个混蛋已经不能走路了,是姑娘您打的他吗?”
戚袅袅从容抿了口茶,嘴角微扬。
“我挑了他的脚筋,割了他的舌头,就算没死,以后也废了。”
两人倒吸一口冷气,怪不得姑娘不让她们解开楚江青的面巾,怪不得楚江青一直吐血。
宛兰惊愕按着胸口,“…姑,姑娘,你,你怎么自己亲自动手了啊?万一被人知道,你名声就毁了!”
春芽连忙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