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照在一对相拥的恋人身上,暖意渐浓。
翌日
床帐里,当江楠气急败坏扯下面纱,露出鼻梁以下都红彤彤的脸时,三人抱着肚子笑倒,滚成一团。
“哈哈哈!宋泊的胡子!”
“笑死我了!这得是亲了多久啊!”
“不行,我肚子疼,哈哈,好疼!”
“不许笑!我这会嘴巴又疼又痒,你们还笑我!”
江楠咬牙切齿捶枕头,“臭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啃上瘾了踹都踹不开,还装模作样替我敷药,敷着敷着自己把药全啃了,气死我了!”
“啃,啃药啊哈哈!”
“咳哈,不行,我快笑岔气了…”
三人笑到没力气,不敢去看幽怨的红脸姑娘,大口喘气。
戚袅袅闭着眼睛,她似乎有生以来第一次笑得这般尽情。
有钱有势,心有灵犀的爱人,坦诚相待的朋友,有利益关系但懂分寸进退的家人。
她似乎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了。
…
灯与河川,二月人间。
樱花将灿,雾尽风暖。
好事成双。
时韵和戚婉婷披红挂彩,珠钗华丽,娇羞盈盈,在亲朋好友祝福的欢呼中上了花轿,开启人生的另一篇。
广清台
雅间里,江楠托腮看着窗外街景,悠悠叹了口气。
“嫁了人好忙,饭局都剩咱们俩了。”
戚袅袅微笑,优雅抬起茶壶注水,“时佳刚诊出身孕,夫家看得跟眼珠子一样,自然有段时间不能出门了,时韵和我五姐新婚,正跟着婆婆学管家呢,别打扰她们。”
“再说你很闲吗,六月你也要嫁人了,刺绣做多少了?”
江楠哀嚎抱头,“快别提这个了,我以为跟时佳时韵她们一样,就缝两针做做样子就行,可我祖母说我不同,宋泊父母不在了,我得亲手为他绣一身寝服,新婚那日要穿上的,我的天,我哪会这个啊…”
戚袅袅眨眼,“还有这样的规矩吗?那我岂不是也要给霍长卿缝一身?”
“那应该不用吧,下个月你就要出阁,要是皇家也有这规矩,应该早跟你说了吧?还是你好,婚礼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