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戚袅袅被男人纠结的神情逗笑,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不逗你了,刚才进宫干嘛,有公事吗?”
霍殷握着玉手放到胸口,亲了亲妻子的额头。
“嗯,陛下和我商议榆阳长公主的事。”
“你不说这个我都差点忘了,她怎样了?”
“罪不可恕,那些原告在上都城集合,一同将她告上了大理寺,案件繁多,但还没等大理寺整理好案子,凌州传了信来,她过继的养子在烟花之地与人闹事打架,重伤不治身亡。”
戚袅袅讶异眨眼,“…这养子犯了案,长公主才回京找你帮忙调停的,待罪之身还敢去烟花之地打架闹事,胆子真够大的。”
霍殷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声音微冷。
“如此毫无忌惮目无法纪的纨绔子弟,也不可能胜任一个封地的爵侯,陛下说长公主原罪不可恕,但念及她膝下无子,年事已高,免了杖责刑罚,依法赔偿原告们钱财,遣回凌州禁足家祠,忏悔己过,无令不得出。”
“啧,也是咎由自取,惨败收场了,那凌州爵位由何人继承?”
“凌家人推举的一个子侄,呈到御前的罪己书就是出自他手,字里行间看着是个沉稳妥帖的,宫里已经拟了承爵书,与长公主一同遣回凌州,此事就算告一段落了。”
戚袅袅懒懒掩嘴打了个呵欠,“那便好,上都城可算能清静些了。”
霍殷薄唇微扬,垂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啊?真的?” 戚袅袅讶异撑着要起身。
“那我得去告诉她。”
“不急,人还没到京都,你如今也不便出门。”
“行吧,那就等人到了再说。”
戚袅袅又靠回男人臂弯,惬意舒了口气,“如今和西晋的十年条约已下,你应该要开始忙了吧?”
霍殷神色轻松点头,“边境换防之事确实要忙一段时间,但我暂时推给纪迟和蒋以忠了。”
“童舒不是也怀着身孕吗,纪迟舍得离开京都?”
“倒不用离开京都,只是每日要出城去军营安排即可。”
“那你也不用推掉呀,我还有个把月才生,家里一堆人跟着,也不用你时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