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听到勿吉托的话,心中觉得好笑的同时,更是感到莫名的畅快。
在别人家门口军演,都欺负到家里,蹲在他们头上拉屎了。
结果对方也只能忍气吞声,还要向自己道谢。
回想起之前蛮族欺辱关外大庆百姓的行为,再想想刚刚勿吉托低三下四的谄媚相。
他只觉得如同大夏天喝下一杯冰水,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快意。
在殿下麾下当兵,当真是痛快,给个皇帝都不换!
墩子一行人回到军中,立刻向校尉禀报:“属下已警告了那靺鞨首领,对方也应下了。”
校尉微微一笑:“干得不错,归队吧。”
“是。”墩子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祁哥,你说殿下为何让我们这么做?”
“若是殿下想对他们下手,直接派兵打过去不就行了,费这劲做什么?”
校尉也是罪徒营出身的老兵,对墩子很是青睐,有意提点两句。
“所以说小子只是个队正,格局要打开啊。”校尉脸上挂着李彻同款坏笑,“攻打他们,一是没有出师之名,二是说不得还要搭上我们兄弟的性命。”
“但搞这个军演,封住了他们取水、放马、狩猎、捕鱼的路,用不上七天,你再看看。”
“这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你小子学去吧!”
墩子恍然大悟,只觉得心中茅塞顿开。
“嘶,原来如此,殿下可真够坏的。”
“说什么呢你小子,殿下的事,哪能说是坏呢?!”校尉笑骂道,“去去去,让兄弟们喊大点声,一定要把声音传到靺鞨营地里去。”
“是。”
接下来的两天,双方安然无事。
宁古军这边依然按部就班地军演,操练队形,练习军阵。
而勿吉托那边得到了墩子承诺,知道宁古军不准备对他们下手,也暂时放下心来。
然而,当军演进行到第三天,勿吉托就感觉到不对了。
军演就军演,大庆人还把路都封上了,想去河边取水都不行。
自己的部族虽然不大,但算上老弱妇孺也有一千余人。
这一千人吃喝拉撒,都需要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