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上清晰的玺印,完全不像是作假。
这宁古郡王还真把高丽国打怕了啊?!
庆帝在皇位上俯看那人,冷冷道:“如此,你可还有话说?”
朝臣将降表恭敬放下,自己则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
“臣愚钝,妄自非议宁古郡王殿下之功,罪该万死!”
这还说什么了,宁古郡王这么大的功劳,别说自己磕几个头了,都够买自己全家的小命了。
“嗯。”庆帝面色不该,嘴角却是不露痕迹地翘起,“念你也是初犯,此事便罢,莫有下次。”
朝臣苦涩道:“臣,谢殿下隆恩。”
庆帝眼神一闪,看向众臣:“彻儿就藩之时,朕念他年幼,恐他不能担当重任,便只封了他一个郡王。”
众多臣子低头沉默,没人敢说话,但心中却是齐齐腹诽。
何止是庆帝说的那么轻松,当初您可是和太子唱了出双簧戏,差点活活逼死宁古郡王。
宁古郡王愤而寻死,撞柱之后,您才顺水推舟将他封为藩王。
若非宁古郡王脑壳硬,早就一头撞死在这宣政殿了,那柱子上的坑至今还没填上呢。
“如今看来,彻儿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区区郡王怕是不够妥当了。”
庆帝目光深邃地看向众人:
“朕有意加封李彻为大庆亲王,诸位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