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萧运泽从袖中拿出一支金簪,又拿出一只通体莹润的玉镯,小心翼翼地看向宋听晚:
“宋姑娘,你可喜欢?”
若是宋听晚此时清醒着,定能发现萧运泽整个脖子连到耳根处,都泛着不正常的红。
宋听晚甩了甩脑袋,克制住困意,拿起镯子就往手上套,对着光晃了晃,下一瞬就笑眯了眼,“还挺好看哈,你审美不错。”
萧运泽这时也看出来宋听晚差不多是喝醉了,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刺绣荷包。
“姑娘再瞧瞧这个,可喜欢?”
宋听晚视线落在萧运泽的手上,却怎么也看不清他拿的是什么,感觉一直在晃。
“你别动!”
萧运泽手中拿着荷包,拿得稳稳的,“我没动。”
困意浓重,宋听晚使劲眨了几下眼,试图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可任她怎么看,那东西都在晃,还很模糊。
宋听晚皱眉,抓住了萧运泽的手,“别动!”
指尖冰凉。
触碰的一瞬间,萧运泽眸中闪过错愕,旋即垂眸看向两人相握的手,笑得宠溺,“好,不动。”
良久,宋听晚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
萧运泽就坐在一旁,时不时看看她的睡颜,一整晚,心脏都克制不住地疯狂跳动。
直到天快亮时,萧运泽才起身离开。
翌日,宋听晚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醒时感觉头昏脑胀的,四肢酸疼,就好像跟人打了一架一样。
宋听晚按了按太阳穴,发现桌上摆了两样东西。
一支金簪,一个荷包。
抬手要拿起荷包,却发现手腕上还挂了一只玉镯子。
宋听晚脑子里忽然涌现出了昨晚的画面,瞬间窘迫得红了脸。
她昨晚到底是为什么要抓萧运泽的手啊
她没那么容易醉吧?
桂花酒度数真有这么高吗?
古人一般都挺封建的,也很恪守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观念。
萧运泽会不会很介意啊?
该死!
她完全不记得萧运泽是什么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