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广泛。
三人点点头,各自戴上面具出去。
而汴州驿站里,仅仅一夜的调息养伤,赵就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当然不是因为他内功深厚,而是男人那一掌极为巧妙。
虽然当时打乱他体内真气,却并没有下手多重,反而只是要强行逼得赵就吐血一样,渗透进体内的真气,很容易便能驱逐出去。
“六指啊六指,这种人你都能找到,还真是神通广大。”
他忍不住感慨,掀开衣服一看,胸口的掌印已经很淡。
但他依旧得装几天,毕竟血可不能白吐。再说了,不演得真一点,鱼也不会上钩。
现在赵就在赌,赌那群人的目的就是补天宝经,而从昨晚交手的表象来看,就是两个小宗师,为了补天宝经而动手。
自己受伤,只是无妄之灾。
可自己又直接参与其中,加上先前临安的通缉,只要他们不知全貌,而又急于求成,一定会对自己动手。
但他们要是想岔了,那自己这掌可就白挨了。
没办法,他们在暗,自己在明,不做出点牺牲,他们也不会上钩。
正沉思时,门外响起脚步,赵就急忙斜倚着床半躺着,装作有气无力的模样。
朱雀推门进来,皱着眉头看了赵就一眼,担忧的问道:“还活着吧?”
“死不了,不是我说,你咋没抓住那个刺客?我那一掌白挨了?”赵就话语间明显带着点怨气。
可朱雀不接茬,只是找了把椅子坐下,戏谑道:“大宗师在场,我怎么抓?总要给大宗师一个面子嘛。”
“再说了,我不是带你回来了嘛,你又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