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你是想吓唬吓唬他们，这种事我以前也经常干。”
“注意下尺度，我可不想把人逼得太紧张，只需要让他们知道厉害就行，恩威并济，才是王道。”
“你小子鬼主意还真多，交给我吧。”
看霍东来连半点质疑都没有直接把事情答应下来，方亭序更是对他佩服得很。
一般而言，从身价千万的富豪沦落到眼下这种地步，肯定会有心理落差，难免会滋生出其他情绪，悲伤，暴躁，愤怒，一蹶不振等等。
可霍东来却仿佛没受到什么影响，此时的他更像是方亭序身边的一个手下，对此没有丝毫情绪。
甚至还有点乐此不疲。
“霍哥，要不你还是再找几个人，总不能事事都让你这个大老板亲自出面，好歹你也是香江有头脸的人。”
“你是在劝我顾忌面子？”
“对，对于生意人，有时候面子也是很需要包装的事情。”
霍东来笑着摆摆手表示不同意，解释道：“有钱的时候，花点钱请一些人没问题，现在没钱要是还硬装，那就是傻子。”
“霍哥，你可真是个务实者。”
“这话我爱听，务实是件好事，内地有个领导人曾经说过，实事求是，我喜欢这个词。”
放下酒杯，霍东来突然想起什么：“之前明哲给我打过电话，说是想在尚海开个商厦，还说你也同意这件事，让他正在准备筹备拿地。”
“没错，确有此事，听哲哥说，香江的郭家也在筹备此事，内地的发展前景有多好，我想不必再叙述，任何机会都不能错过。”
霍东来闻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