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人身上停留，落在他们身上宛如针刺，难受得很。
有几个抬头，正好和赵娟的视线对上，又赶紧低下头。
当然最难受的还是王培元。
谁叫他提出这个建议的呢？
“不错，你的建议我觉得应该采纳。”
刹那间，王培元感觉自己好像出现幻听。
赵娟同意了？
“这笔钱是经过我们几个部门协商的，当时方亭序也明确表示如果赚钱就是国家的，如果赔钱，他愿意全部赔偿，因此我们才一致同意方亭序这次的行动。”
“那那真是太好了。”
王培元嘴角抽动。
他是万万没想到方亭序的觉悟居然这么高，这哥们是真爱国啊！
等等！
这么重要的事，自己这个审计部门的主任居然不知道？
抬头，果然看到赵娟鄙视的目光袭来。
这一刻，王培元后背冷汗直冒，喉咙仿佛被一只手掐住，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阴谋，绝对有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