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挨了几巴掌就能多赚十万块，真划算。
这些年自己也不是没挨过揍。
小人物还能怎么办，忍着呗。
“行了，接下来我要亲自下场操作。”
此话一出，众人都纷纷打起精神来。
方亭序作为老板一直以来都是让萧嘉玲来负责股市卖出买进，压根没来过几次，现在终于要亲自出手。
就连旁边的霍东卫也不由得挺直腰板，想听听方亭序对股市能有什么高见。
“咳咳。”
霍东来干咳几声，眼神瞥向旁边竖起耳朵的霍东卫，提醒方亭序注意。
“没事霍哥，有些人不要脸，咱们也没办法，想听就听呗，估计是想听咱们的话，好去赚一笔，啊呸。”
方亭序歪头就是一头唾沫，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霍东卫裤子上，看着正要发怒的霍东卫冷笑道：“怎么？这里是我的包间，又没拦着不让你走，你愿意待在这就躲远点。”
说着，端起茶杯一扬。
滚烫的茶水正好洒在霍东卫裤裆上，瞬间烫的他龇牙咧嘴，气急败坏地起身：“方亭序，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用这些钱让霍东来起死回生，当心在股市上血本无归，最后从楼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