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都能谈，和气生财嘛，我想郭家也不想闹到两败俱伤的局面吧。”方亭序问道：“最近郭家有没有人去尚海，我亲自出面跟他聊聊。”
“我看你出面也不错，不过你也没必要跑到香江，我得到消息，负责此时的郭家老大郭丙湘今晚就会到燕京洽谈生意，或许你可以在燕京跟他聊聊。”
“还有这事？我怎么没得到消息？”
“大人物的出行自然要保密，我也是花大价钱才打听到的，稍后我把具体情况电报发给你，剩下的就看你了。”
“好，那你等我消息。”
挂断电话，方亭序驱车来到纺织厂。
“方总，您是要找董总吗？”正在收拾办公室卫生的吴培丽看到方亭序笑问。
“对，她人呢？”
“董总一大早就带人出去和供应商谈工作去了，算算时间也应该回来了。”
“那我在这等会。”
方亭序刚坐下，吴培丽便端来热茶。
“怎么是你在打扫卫生，这些活不是有保洁吗？”
“我不让他们进来，董总办公室有很多文件都是保密，我怕他们不懂规矩瞎弄，还是我自己来比较放心。”
“算了，这活交给我，你去趟邮局，有我的一份电报。”
“那怎么行呢方总，您怎么能干这种事？”
方亭序上前抢过吴培丽手上的抹布笑道：“赶紧去吧，我又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打扫卫生这事我也在行。”
见方亭序坚持，吴培丽这才离开。
正在收拾的方亭序擦桌子时看见，桌上有一张在香江机场时候的大合影，是当时从香江飞回燕京时候拍的，拿起擦拭几下后猛然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董映秋眼神并没有看向镜头，而是一直在看着自己。
那含情脉脉的样子恐怕是个人都能看懂。
等等，自己好像没有这张照片啊？
难道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