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有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如果不是听我父亲提起过你，我一定不会相信像你这个年纪能够在商界混到如今的地位。”
“这么看来，自我介绍这一环节应该是可以省了。”
“当然。”郭丙湘仔细打量着方亭序：“现如今在香江稍微有点地位的人谁不知道，你方亭序在这次股灾里可谓是大赢家，不到十天就狂揽四十个亿，这种战绩可不需要人在介绍，我要是还没听过，也不配坐在这。”
方亭序表面笑嘻嘻，心里却有些拧巴。
别看郭丙湘话里话外都是些赞美之词，好像很客气一样，可自古以来，华夏都有锣鼓听声，说话听音的说法。
从郭丙湘的声音中，方亭序听出一丝敌意。
难道我得罪过他？
略过这些思绪，方亭序引入正题：“郭总，我听说你在尚海正筹备大厦事宜，恰好我也有此想法，这次冒昧前来就是想询问有没有可能我们两家合作拿下这个项目？”
“你是觉得我没钱，一个人吞不下？”郭丙湘点燃一根雪茄，烟雾缭绕间，声音骤然变得严肃。
“不不不，我没那个想法，谁都知道郭家在香江可是龙头家族之一，地铁，电讯，地产行业都有所涉猎，自然不缺钱。”
“那你来找我谈什么？”郭丙湘冷笑一声：“尚海的大厦是我早就计划好的商业内容，你如果想要和我竞争就拿出点本事，而不是跟我谈什么合作问题，我还不需要跟人合作，懂吗？”
“恕我直言，我们之间有过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