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我好像中计了。”
开车走在回家路上，方亭序忍不住哈哈大笑。
一个简单激将法就能让叶鑫义答应，就这种驴脾气，在体制内根本活不下来，别人言语上稍微刺激几句就能让他暴跳如雷，怪不得会被人给算计开除。
虽然黄万里没明说开除这件事，但用脚趾头想都能明白，哪个领导会允许有个武力值爆表，还不听话的下属呢。
所谓离职，只不过是好听一点罢了。
不过有一点很让方亭序满意。
那就是较真。
方亭序现在就需要较真的人。
这项产业从一开始就必须要端正态度，指望吕飞那种钻空子的人八百年也别想完成赶超外国的事迹，叶鑫义能够对自己较真，那就能对工作较真，从一点上看，他很合适造车这项产业。
这个人，我要定了。
翌日。
方亭序开车把江启兰送回学校，至于自己还是请假吧。
驱车来到机场，半个小时后，提着行李箱的翟安出现在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