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方亭序边看边点头，似笑非笑的来了这么一句，让众人心情陡然提起。
难道有人造假？
众人互相对视，一时间心情七上八下，脑海浮想联翩，气氛像是502胶水一样，粘稠起来。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大家别紧张，放松，放松。”
方亭序摆摆手，众人闻言这才轻松起来，只是雷战脸上确有几分僵硬和不自然，尽管一闪而过隐藏的很好，却被方亭序尽收眼底。
“战哥。”
“到！”
多年的警察生涯早就让某些东西深入骨髓，被叫到名字的雷战立马起身，身体绷的笔直，仿佛是等待检阅的士兵。
见状，方亭序脸上笑容更甚。
“坐，不用这么紧张，跟我说说目前海上捞火锅店的情况。”
“方总，去年我们在尚海共计开了四家，今年我的目标是六家，地址拟定在”
雷战像是背书一样，说的井井有条，朗朗上口，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就在他还在背诵之际，方亭序却突然抬手打断，目光紧盯对方，有意无意间笑道。
“我来尚海之前回了趟家里，听家里面有人跟我说，你去年过年的时候都没回家，难道尚海这边的生意好到让你这位总负责人都没时间回家过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