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狂风暴雨般密集而猛烈。
骨刀与金棍不断激烈碰撞,每一次撞击都迸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要将这天地都震得颤抖。
北天王的身形快如闪电,飘忽不定。他时而一个旋身,骨刀从主持的肋下划过;时而一个俯身,骨刀自主持的头顶掠过。
主持拼尽全力挥舞着金棍,却逐渐左支右绌,难以招架这密不透风的攻击。
突然,北天王猛地一个侧身,骨刀以刁钻的角度划过主持的肩头。锋利的刀刃瞬间割破衣衫,切入皮肉,鲜血如注般喷涌而出。
主持吃痛,忍不住闷哼一声,步伐踉跄。
北天王趁此良机,飞起一脚,这一脚携带着排山倒海之力,正中主持的胸口。
主持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北天王不紧不慢地踱步前行,那令人胆寒的骨刀缓缓缩进皮肉绽裂的手臂之中,紧接着,那吓人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惊人速度开始愈合。
司马云然满心好奇,扭头向白苍穹问道:“这究竟是何种功法?”
“竟如此诡谲奇异。”
苍穹面带耐心,详细解释道:“此乃血莲华独有的奇妙之处,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自身骨骼变化形态,并且丝毫不会伤及根本。”
司马云然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嘴里轻声嘟囔着:“真没想到这世上的武功竟是如此千奇百怪,竟然有人能把自己全身的骨头幻化成锋利的器具还能安然无恙,简直神乎其神。”
北天王行至气息微弱的主持身旁,毫无怜悯之意,猛地伸出手,粗暴地抠破了主持的肚子,而后从里面一把抓出内丹。
主持顿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刹那间内力尽失,沦为了一个毫无武功的平凡之人。
北天王做完这一切,面沉如水,一声不吭地默默站到了一旁。
白苍穹阔步走过去,大手一伸,紧紧抓住还跪在地上的凶手的头发,毫不手软地狠狠将他拎了起来。
白苍穹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凶手,带着几分嘲讽道:“兄dei,出家人还留长发,犯戒了,知道吗?”
然而,此人依旧紧闭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