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两人不着痕迹的互看了眼。
张从应出列高声道:“圣上,臣有事要奏。”
大殿上,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张从应,都不怎么友好,怎么说呢,就好像是老板说开会结束,解散;然后就有人跳出来导致会议延长时间,开会打工人一众幽怨的眼神。
玄宗帝眉头拧紧,这张老头又要参谁?成天不是盯着这个就是盯着那个,以往整个朝会开下来,全是你参我、我参他、他参你。好不容易消停一次,结果又来?
玄宗帝心里虽然烦躁,但还是示意卓林去拿奏章。
而张从应说完后,便要掏出他昨晚写好的奏章,好让卓大监呈给玄宗帝。卓林下来时他就在掏。卓林已经下来到他面前了,他还在掏。
什么情况?他的奏章呢?明明睡觉之前他就已经放好在朝服里了。
完了,难道是今天早上太匆忙无意间掉了?
张从应冷汗都要下来了。之前有人临时参奏,却没有拿出奏章给圣上,如今人已经在京外三千里荒凉地开荒去了。
满朝文武百官目光都在看着呢。
玄宗帝见张从应在那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东西了,不由道:“爱卿有何事要奏?”
管博山看戏道:“莫不是张大人今日来得太匆忙,奏章忘带了?”
张从应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陈百问目光怀疑的看向张从应,这么巧?刚让他干点事就掉队?难不成张从应是谢党?而这一出是演给柳相跟他们看的?
感觉到其他官员在窃窃私语看他笑话。而玄宗帝虽没再说话,但若是他今日不能躲过这劫,按圣上的脾气,只怕他也要去荒凉地开荒了。
想到昨日下人们谈论的话题,张从应急中生计道:“圣上,臣昨日下值归家时,听内人说有两小儿逛街买吃食,街上卖吃食的商贩笑得合不拢嘴,倒是卖其他篮子、布匹的商贩,卖力的哄着小儿也没得到两小儿的目光。让臣不禁感叹,大玄国在圣上的带领下,国泰民安、蒸蒸日上、小儿亦无忧。”
玄宗帝面色微缓:“噢?张爱卿要说的是这个?”
“是,这都是老臣的肺腑之言。”张从应连忙道。
“这番景象,朕倒也想见见。”玄宗帝摆手:“若是无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