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沅平平静静的又上了五日学,每天一闭眼再睁眼,除了上学还是上学。
李长沅整个人都恹恹了。
谢安慧看着她大闺女的状态有些不对,忍不住问:“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李长沅双眼无神跳上马车,道:“没。母后,我去上学了。”
大皇子跟二皇子两人上李长沅马车时,明显感觉到他们大皇姐情绪不太好。
两人靠在李长沅旁边,两双相似的眼眸担忧的看着她。
“大皇姐,你怎么了?”大皇子担忧问。
“大皇姐,谁欺负你了!”二皇子举着拳头出声。
“谁能欺负我。”李长沅长长叹了口气,当个幼崽真的好难啊。哪里都不能去。除了上学还是上学。
“那大皇姐你为什么不高兴啊?”两个小奶团问道。
“等你们长大就懂了。”李长沅目光怜悯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弟弟。说起来,她五岁入学,这两个弟弟四岁半入学,比她惨呢。
当然,他们为啥会“四岁半”入学的原因被李长沅给无视了。
上了几日学,李长沅也摸清了夫子上课的时间,于是,摸清之后的李长沅变成了一个极限卡点的学子,只要比夫子先踏入学堂,就不算迟到!
这一举动,连带着跟她一块过来的两个小奶团也成了卡点进学堂的“小刺头”。
今日第一节课,是李长沅入学当天,带她过来的夫子上的,夫子姓苟,一般来说大家都会以姓来称夫子,但他这个姓吧,苟夫子、狗夫子,听着像是在骂人。
所以大家都统一只叫他夫子。
这位苟夫子主要是负责外舍中班的,但各自负责大中小班的几位夫子偶尔也会串门讲课,有时也会在另一位夫子请假或者有其他事时,帮忙顶课。
今日这一课,这位苟夫子便是来顶顾夫子的课。这也是苟夫子时隔七天过来给“外舍小班”上课。
苟夫子拿着书本,刚来到“外舍小班”小院门口,才刚刚抬了一脚。
就感觉眼前一闪。
苟夫子脚还没落下,就看到绑着两个小揪揪的,腰间别着小水杯、小垮包的大公主左手揪着同样别着小垮包小水杯的大皇子,右手揪着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