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呈丹被痛醒的,他摸着额头,那里红肿了一大块,还没反应过来,一堆石头又往他身上招呼。
“儿啊,你没事吧。”一位妇人赶紧将他抱在怀里,用身躯给他挡住那些石头。
儿?不是吧?这什么情况?他又又穿了?
这次又到了哪个破地方?他明明是在墙上看那慈幼院的掌事在跟一个男人聊天,然后……对了,然后他被发现了。
结果不敌对方,被打晕了。
醒来就在这里了。
贼老天啊!要不要这么搞他啊?他还没查清楚那个什么慈幼院到底在背地里干什么勾当呢!
妇人抱着他一直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这语气,怎么感觉不太对呢?周围的人怎么都骂他们,喊他们去死?
毕呈丹挣扎起来,刚露出个脑袋,结果咻的一声,又是一颗石头砸中了他,成功把他再次砸晕了。
妇人看着他,眼神麻木的,一遍又一遍的说对不起。
等毕呈丹再次醒来,人已经跪在了空旷的地方,他的脑袋被按着被迫看向另一边。
另一边上,一个屠夫正高举着大刀,被压的男人看向他,眼里的情绪不明。
等等,这个人他不认识啊!
而且他能感觉到枯竭的丹田,他还是原来的身体啊!只是被劈小了而已!所以他没有重新穿?!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几乎是用尽了经脉处的灵力,毕呈丹一把扯断手拷,拍断压着他脑袋的东西,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躲过落下的大刀。
“我是慈幼——”他话还没说完,上面监斩的官员立马道:“来人,把这谋逆之子抓住!”
一众侍卫将他团团围住。
毕呈丹拍了某处穴脉,将来抓他的最前面的两名侍卫踢飞,转头立马往人群中跑去。
“来人啊!前兵部右侍郎之子程启石叛逃,速去将其捉拿归案!”
毕呈丹速度极快的往慈幼院跑去。看着越来越熟悉的布局,毕呈丹越发确信他没有重新穿到别的世界。那他究竟是为什么突然成了那个什么前兵部侍郎之子?
难道这便是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