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居然混进来了奸细。
谢安慧道:“这封信去的方向是京城。京城里,已经混入了蛮荒的奸细。”
“这必须写信告知圣上他们。”谢南流道。
谢安慧点头:“这个人,就麻烦四哥你审问了。”
谢南流道:“好,包在四哥身上。”
李长沅又开始让这帮小奶团开始练习起来了。
钟时逸为了早已看完账本,只跟李长沅他们说此行大概需要近一个月的时间,便直接闭关了。
谢安慧看着她闺女给她的书信,思考再三,终于动笔了。
下江南这一路,水路比他们从雾山城到凌州城的还要宽、还要大。
望眼过去,连群山都快成为了陪衬。
一帮小奶团练累了,就拿着杆子戳着水玩。
待又过了段时间。
李长沅直接一个长鞭,将这帮小奶团子丢下去,让他们练习凫水。
吓得闭关的钟时逸都跑出来了。看着在江水下咕噜咕噜冒着水泡的小皇亲国戚们,都没多想,人直接跳了下去。
举着三皇子就要游回来。
三皇子挣扎道:“你、你干什么!我姐姐让我们学凫水!”
李长沅把三皇子卷到另一边,又把钟时逸给卷回来,道:“我在让我弟弟妹妹学会凫水,你回去看你的账本。清伞,给他一碗姜水。”
清伞默默的去倒水了,说实话,她差点也跟着跳下去了。
大公主啊,这是江河啊!这不是皇宫里的水池!
钟时逸上来才发现,原来下面还有船夫在教他们。
钟时逸:“……”胆子都很大。
不能参与的二公主跟四皇子又手撑着小脑袋,乖乖站在李长沅旁边,看着在水下面浮浮沉沉的哥哥姐姐们。
温学济虽然自小习武,但他学得都是陆上的功夫,所以此时也是个旱鸭子,在水里各种找节奏呢。
毕呈丹搬着小凳子出来坐着,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水里冒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