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伸手取下鸽子腿上的信筒,从里面拿出一张便签扫了几眼,神色微微一变。
立刻将便签收起来,他回身看了一眼床榻上人,随后掀开营帐,匆匆的大步走了出去。
温思尔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沉的觉,迷迷糊糊有些意识的时候,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梦见了兄长。
其实自从那次刺杀发生,她慌忙之下解了身上的毒,又不得不用兄长的身份回到京都之后,她就很少再去回想之前的事情了。
这份痛苦和思念一直被她死死的压在心底,京都水深,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没有留给她任何用来悲春伤秋的时间。
可是昨晚她梦见兄长在梦里骂她做事不计后果,但是还会温柔的摸摸自己的脑袋,就像以前那样。
温思尔抬手挡住眼睛吗,在心底沉沉的叹了口气。
“醒了?”
一道清冷的嗓音从头顶响起来,温思尔猛地睁开了眼。
随即就对上了陆绎澜那双清冷的桃花眸。
陆绎澜不知道在她的小榻边坐了多久,视线紧紧的锁住自己,温思尔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重重的一跳,好半晌没能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