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刻意的雕刻上去的。
“看起来像是”温思尔摸了摸下巴,思量片刻,犹豫道:“像是什么神志不清的人在极力记录些什么”
想来这人当时的情况应当是有些癫狂的,要不然这线条也不会这么飘忽。
温思尔伸出手指,试着从开头慢慢往下画,跟着线条的路线走了一会儿,她忽然道:“你看,这里像不像是一个小婴儿。”
陆绎澜盯着看了会儿,点头,然后指着后面,缓声道:“这一幕,看起来好像是这人将一个小婴儿救了出来。”
理清了一开始的头绪,后面的这些个凌乱的画大概就有了雏形。
“这是分别?大人将小婴儿交给了什么人”
“最后这个呢?看起来好像是这小孩长大了,头上带着的这是什么?”
陆绎澜顺着温思尔的比划看过去,等到细细打量一番之后,他的神色凝重了些许。
“这好像是鹖冠。”
“鹖冠?”温思尔仔细一瞧,讷讷道:“好像还真是。”
虽然凌乱的线条看起来很抽象,但仔细一看,刻画的人应该是很有功底的,寥寥几笔,关键形态便都已经很到位。
鹖冠,是大夏武官上首的象征,能带鹖冠的,无不是骁勇善战的大将军。
细数过去,整个大夏,有资格带鹖冠的,也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