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不可以帮她。她一再对这个男人进行试探,如果这个男人也对她动了色心,她不会用他,她需要帮手。
连雪又喝了一口,突然被呛了一下,硬憋着轻咳了两声,生生的呛出一把泪来。
不知何时,连雪的眼睛都红了。许多平时里不敢显露的情绪一时间都露了出来。借着夜色,连雪手捏着拳头,恨不得将手里的酒杯变成一把利刀,插进床上那个正呼呼大睡的老东西身上。
这个别墅里,许多地方都装了监控,只有卧室和卫生间里没有,连雪在别的地方是连个白眼都不敢翻。想到这些,连雪心里的那股子恶气便又涌了上来。这个老东西为了监控她,无所不用其极,平时,她到哪里,去干什么,他都有人监视她,看着她好像很自由很潇洒,却没人知道,她有多么可怜和无奈。
连雪突然想起那通电话来,她想看一眼刚才来电是谁的,但现在的她不能去翻手机,她只能等他走了才能去看。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很在意那个电话,她要装的若无其事,以免他这只老狐狸看出破绽。
过了许久,困意涌上来。
连雪只得上了床,蜷缩在一侧,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连雪醒来,那个人已走了。
一直装着没有睡醒的连雪赶紧起了床,找到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打开一看,吓了她一跳,果然是陈耀辉,怎么会,那老东西怎么说是个女的,还打错了,这明明是陈耀辉的电话。
连雪没有在陈耀辉的电话上备注名字,他的电话号码,她早就记在脑子里。
她手里捏着手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她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什么状况,柳一明明明接到了陈耀辉的电话,为什么还说是个女的?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
连雪呼地起了身,穿了衣服就往外跑。
她开着车,冲出了别墅。
管家还在忙着给她准备早饭:“连总,连总,您的早餐?”
连雪头也没回,径自发动了车子轰然离去。
到了大街上,连雪四处寻找着公用电话。
此时的大街上,很难再有公用电话亭,手机越来越便宜,公用电话慢慢的被人们开始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