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抖动,她知道,这是辰妃发怒的前兆。
正当常良也以为自己也要被怒火波及的时候,上首的辰妃却忽的笑了,“有劳常公公跑一趟了,皇上既然有事儿绊住了脚,那本宫明日再去养心殿看皇上。不过”辰妃话锋一转,“常公公贴身侍奉皇上,也要时常规劝着皇上点儿,别太过操劳,不然本宫会心疼的。”
说着,辰妃给夏禾使了一个眼色,夏禾见,忙抓了一把金瓜子塞到了常良手里。
“娘娘说的是,奴才记下了。”
“那公公回吧,皇上那儿还需要公公伺候呢。”
直至常良的身影消失,辰妃才把手中的碗甩了出去,“贱人你去查,是哪个贱人又勾住了皇上?是不是婉贵人?”
夏禾忙给辰妃顺气,“娘娘您消气,奴婢这就让人去查,您别气,平白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便不值得了。”
辰妃长舒一口气,稍稍冷静下来,“是,你说得对,徐太医说了,让本宫切勿情绪过于波动,会影响受孕。本宫不气,不过是几个毛丫头,皇上新鲜罢了,本宫始终是皇上心里的那个人,其余人,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自我安慰了几句后,辰妃心情平复不少,她下午收到了自己嫂嫂的信,信里对她也多有劝诫,她知道,自己嫂嫂是为自己好,自己不能太急,免得影响了自己和皇上的感情。
只要握住了皇上的心,别人上赶着让皇上睡两次,便睡去吧,她就不信,还能有人抵得过她和皇上青梅竹马的情分。想通了这点,辰妃心情舒缓了不少,这也是为什么,她面对常良能忍下脾气的原因。
“娘娘说的是,您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好好调理身子,早点生个皇子,如今她们得意去吧,等您生了皇子,再腾出手收拾她们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