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共产党安排在南京的特别人员,我手里的这块表,就是他做的。一式做了三块,时间走得一样。一块在延安,两块在上海。侬手里的这块,是一个同志在撤退时候敲坏掉了,我负责联系王福泉来修。”
“没想到他在南京暴露了,吃刑不过,拷打致死”
这一老一小平时就是这样,一个喜欢讲,一个喜欢听,王二毛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盼着故事越长越好。
但是现在没时间了,他不得不打断,继续问,“侬叫我去送表,就不指望能修好,但这块表必须留在上海,所以交到我手里,至少不会被别人拿掉?”
千面子点了点头,“啥人晓得他的爹爹会过来,还真的把表修好了。我是看到讣告觉得奇怪,想去问问小菊豆,没想到在那里碰到侬。”
这个通了。
王二毛抓紧时间再问,“侬讲侬身边出了问题,是啥人?”
没想到老头子摇了摇头,“不晓得。”
这算什么话?王二毛听不懂。
不晓得就留条子叫他杀一更人?
先不讲自己有没有能力杀掉一更人,这老头子是生怕人家不晓得他已经怀疑了自己的大徒弟?
“这不是人的问题,是时局问题,现在没空讲这些,侬有空去问问侬的老婆,她晓得。”
这又开始野豁豁了。
王二毛不接口,问第三个问题。
“师父,侬走以后,一更师兄,二更师兄,老刘,这三个人我能相信啥人?”
千面人听他问得奇怪,看了看他,“侬经过这么多事情,还会要去相信别人?”
“金表、指环在我手里,他们总会要来寻我,我躲不掉的。这三个人,我一个也吃他们不消,总要周旋,到时候哪能弄法?”
千面子想了想,问,“侬是不是讲,实在不行的时候,总要象征性的站站队?哪里一方可以让侬真正借到力道?”
王二毛一笑,点了点头。
“侬讲呢?”
王二毛一愣,皮球踢回来了,还挺顺脚。
没办法,只好实话请教,“侬先讲清爽,他们背后是啥人,我好再去寻第四方。”
没想到千面子一拍大腿,来了一句,“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