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规矩,也不晓得侬背后到底有啥个人。等等!侬不用跟我讲,我一个字都不想晓得。我现在要跟侬谈的,是乔月梅的安全问题。”
王二毛眼睛巴登巴登眨了眨。
“她来上海已有两年多,交通银行,朋友圈子,认识她的不在少数。这趟她跟我回去,周佛海他们肯定会对她进行背景调查。她曾经是四大行的职员,这点瞒都瞒不掉,包括她住在五亩里,也肯定会有人来问。这些我相信侬都能够搞定,也能顺利应付过去,只是她有些朋友,交往得有点深。一旦有啥人透露出她有过进步思想,甚至于对时政的看法,那周佛海就绝对不可能允许有这样的人在我身边,对她的安全会有莫大的威胁。”
王二毛懂了。
“要让他们在上海永远消失?”
刘铭达一愣,沉吟良久,最后鼓足勇气,讲了一句:“侬可能小看了76号。”
王二毛沉默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乔月梅交心的,是良人!
他也终于明白了,为啥这个事体乔月梅自己不能讲。
“名字,地址。”
刘铭达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纸条,“上面六个人…… 侬……”
“侬勿要管了,踏踏实实去南京!”
……
回到听音阁,香香正在熟睡,王二毛摒不牢嘴巴贴上去亲了亲她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没想到却把她弄醒了。
“侬事体办好啦?”
香香看了看钟,六点一刻。
王二毛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到床上,“一个通宵,脑子都快要炸特了。”
香香不晓得他谈了点啥,翻身起来,先揉了揉眼,“哪能了?有啥事体我好帮侬做的?”
王二毛看到她,倒是灵机一动,打起精神来,“侬现在困思懵懂,来塞伐?”
没想到香香居然脸一红,头低了下来,“侬现在就要?我还没刷牙齿嘞……”
想岔了!
王二毛哭笑不得,现在这种时候,他自己晓得,下半身已经歇角了。
“我是要借侬的脑子装点东西,省得我昏头六冲忘记特。”
香香恍然,哈哈一笑,又一翻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