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转身就要走,急切想要补救这一周的过失。
谢澜之倾身,握住秦姝的手:“让阿木提去,你就别折腾了。”
守在病房外的阿木提,听力敏锐,在门口探了头。
“我现在就去?”
秦姝急声催促:“快去,把整个饭盆都端来!”
阿木提嘿嘿直笑,马不停蹄地去了。
秦姝扭过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谢澜之:“你也是,吃不饱怎么不吱声,我还能饿着你不成。”
谢澜之表情不自然,沉吟着说:“我以为这也是治疗的过程。”
“那也没有饿肚子的道理。”
秦姝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该说谢澜之什么好。
这场乌龙让谢澜之也很委屈。
当兵的常年负重训练,还经常巡逻天鹰岭,一顿两三碗的饭量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架不住,秦姝不了解军人的正常饮食饭量。
谢澜之摸了摸鼻尖,忽然开口:“我最近感觉身体好了很多,你不用每天都做饭,太辛苦了,去食堂打饭就行。”
他嘴上说着让秦姝去食堂打饭,盯着饭盒的灼热视线,带着几分不舍。
“你以为我不想。”
秦姝翻了个白眼,眼波流转,没好气道。
谢澜之回想这一周,每顿饭菜都吃出来的药味。
他试探地问:“你在饭菜里加了东西?”
秦姝美眸斜睨着他:“药以祛之,食以随之,药食相辅才是治疗的手段。”
她给谢澜之做的饭菜,放了秦氏祖传价值万金的珍贵药材。
谢澜之盯着饭盒里的菜,若有所思道:“怪不得我每次都吃出淡淡的药味儿。”
秦姝没说,当年爷爷就是凭借秦氏祖传的至宝,救下濒死的谢父。
她在心底暗暗下决心,避免被人说她虐待谢澜之,以后每顿都让他吃得饱饱的。
秦姝想起家里的巨款跟粮票,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那应该都是给谢澜之填饱肚子用的。
就他这惊人的饭量,一般家庭还真养不起。
“嘭——”
房门被人用力推开。